读烟火漫卷有感 (一)
待到山花烂漫时,我们再聚丛中笑
2020年,我们经历过“君问归期未有期”的惆怅;经历了“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的无奈;感受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痛楚,但我们也曾迎来“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成功转机和喜悦。如今,当我们再次面临国内20多个省和直辖市都遭到病毒的袭击,吉林、上海等省市一夜间按下了暂停键。尽管我们心情不禁有所低迷,但回顾我们战胜疫情,风“豫”同“州”,共渡“南”关的经历,同心战役的精神定将永久激荡人心、振奋人心,鼓舞着我们奋进。
鲜花的每一次绽放,都是无数条根须的奋力生长;果树的每一场收获,都是无数片叶子的拼命奉献。疫情的最终胜利终究离不开每一位平凡的“你”。为防止外地疫情流入,你在全市19个高速出口冒着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风吹日晒、风雨兼程,日夜守护,那一抹“藏蓝”永远是人民群众心中最美丽的风“警”,永远是这座城市最耀眼的烟火。4月16日,娄底新化县公安局一名巡特警队员在高速卡口执勤后不幸被确诊为新冠肺炎感染病例。岁月静好,是因为总有人替你负重前行。作为一名基层人民警察,我深知一线的不易,我也多次在高速卡点执勤,每天查验车辆近1000辆,人员超1000人。警察,就是照进这座城市的光,他们是灯火阑珊处,你蓦然回首时的温暖;他们是每年元夜时,人约黄昏后的独自浪漫;他们是明月此时有,但愿人长久的平安守护。疫情卡点前他们用挺拔的身姿,用责任和担当,筑起一道道平安的防线。
群之所为则事无不成,众之所举则业无不胜。守望相助、共克时艰是最有效的防护;众志成城、患难与共是最有力的阻击。夜色难免黑凉,前行必有曙光。走过2020,渡过2021,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万众一心,就没有翻不过的山;心手相牵,就没有跨不过的坎。只要我们始终团结在一起,迎难而上,我们就能抵挡黑夜的恐惧,战胜夜晚的黑凉。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厚厚的口罩无法阻碍祝福带翅的飞翔,隔离的病区无法拦截希望的坚定;凶猛的病毒终究击不败团结的我们。毫无疑问,经历炼狱,回春后的大地一定会生机勃发,人间烟火依然如歌漫卷。待到山花烂漫时,我们再聚丛中笑。
读烟火漫卷有感 (二)
迟子建的《烟火漫卷》也看完了。这是一个由于一个人的犯错或者犯罪连锁造成几个人终生悲苦的故事。一个上海男人抛弃了在下乡当地结识的女友回城去了,这个姑娘生下不被祝福的孩子,之后又失去了孩子,精神失常。为了慰藉自己因为痛失孩子而精神失常的妹妹,这个姑娘的哥哥在火车站偷走了刘建国身上背着的孩子铜锤。刘建国为此一生未婚,工作之余的全部精力用于到处寻找铜锤。铜锤的亲生父母是余大卫夫妇,夫妻俩因为孩子的丢失一生痛苦,郁郁寡欢,没有幸福可言。余大卫的母亲至死未能见到自己亲爱的孙子,满怀遗憾而逝。刘建国在寻找孩子过程中,由于苦闷猥亵了一个海边渔村的男孩,这导致男孩一生无法正常生活。铜锤长大,成了翁子安,他相信自己的母亲是精神病人,并因此认为自己遗传了母亲的疾病,不能正常从事工作,年仅40已经多次出入医院重症监护室,直到解开身世之谜后才能够正常生活。书中的人即使犯错或犯罪,但是本质上都不是坏人,愧疚、悔恨、祈求原谅是整篇小说的关键词。医生抢救病人成功带来的欢喜与殡葬者白白守候一夜的沮丧形成的鲜明对比、刘建国妹妹的儿子没看书的内容居然写成了书评并得到发表、哈尔滨城市中的各种信仰类建筑物,这些细节是作家细心观察的结果和表达,读来印象颇深。
读烟火漫卷有感 (三)
迟子建的散文还是小说,似乎总是有很大叙事成分在内的。读完这本《烟火漫卷》,我大致有这么一种感受:它是一本小说,围绕刘建国展开了人物关系与故事情节,却又像散文一般,通过各个章节贯穿了多个人物的故事,在庞杂的生活背景中传达出哈尔滨这座城中生命的悲欢离合,正如其名:“烟火漫卷”。
虽说人物是构建的,但这本基于迟子建“生活了30年的城市”写的书中,有很多处是我熟悉的:学府路市场、圣·索菲亚教堂、巴洛克风格建筑、松花江、道里区、红军街、兆麟公园……我每天经历的生活,就在这本书里一一印证着。想起初中补课地点附近有不少苏联建铁路时留下来的二三层大洋房,我便觉着书中人物的描写鲜活生动起来,哪怕他们的经历不是我短短十六年光景的学生可以完全体会的。而这种呼吸仿佛近在耳畔的细节描写,除了迟子建对哈尔滨长年的观察与体会的功劳,我想,大概也要得益于她丰富的想象和细腻平淡犹如诉说家常故事的文风——这点,我在读《额尔古纳河右岸》时便有所感受。
故事开始于一句话:“无论冬夏,为哈尔滨这座城破晓的,不是日头,而是大地卑微的生灵。”似乎是在说人类活动对城市的影响,也是暗示着本部书将围绕刘建国等人这些“卑微的生灵”展开。迟子建无疑是善于利用环境描写的:“冬天常来常往的是雪花了,它们像北风的妾,任由吹打。而日出前北风通常很小,不必奔命的雪花,早早睁开了眼睛,等着晨光把自己扮成金翅的蝴蝶。”就是这种感觉!哈尔滨独有的场景:清晨金色的阳光是温暖的,可丝毫不影响地面冰雪升华的寒气与雪花的飘扬。有时候很是钦佩:她能够轻易地将生活中的风景提炼成文字拓印在这本2020年出版的美丽的书上,传达给他人。而我一名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只会偶尔生发出这样的感受,却疏于表达,更无法娴熟运用如此自在恰当的比喻:“榆樱院的建筑特点,与道外区被保护起来的中华巴洛克建筑一样,风格属于半中半西、半土半洋的。它的姿态很像一个内穿旗袍、外披斗篷的女郎,不脱贤淑典雅的韵味,却又难掩华丽叛逆的气质,别具魅力。”就觉得很接地气。在这种贴近生活的比喻中,迟子建就这样展示了哈尔滨的文化景致与风土人情,从上个世纪说开来,将这座城的历史与现代融合,向我们徐徐铺陈。
有时就是这么奇妙,你可能会因为一本书喜欢它的作者,也可以因为一个人喜欢上他(她)的作品,而我恰又觉得,作品中的每个主要人物,都传达出哈市现实生活中的独特魅力。刘建国在寻找他失去的孩子来赎罪,黄娥想给孩子找个依托自己好了无牵挂,她看似水性杨花却又敢爱敢恨……都是普通人,让我不由感叹它的真实:谁活着都不容易。同时,我也感叹于迟子建的切入点:果然,往往聚焦普通百姓生活,才最好表现城市与人文,才最让人生发共鸣,才最展示人间烟火。
很庆幸迟子建为哈尔滨写了这部作品,全新的一本书,它让我更深入理解我每天居住的地方。最后用书背面封面很打动我的一句话作结:“穿行在《烟火漫卷》中的每个凡人,几乎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刘建国驾驶的爱心救护车,仿佛人性的犁铧,犀利地剖开现实的种种负累,满怀忧患地钩沉历史深藏的风云。”
读烟火漫卷有感 (四)
提起《烟火漫卷》,我还不算陌生。迟子建的名声在外,家长也很早就买回了这本书,却一直没能偷闲得以一读。正好借着这次的读书任务,它才结束了长达数月的闲置。
《烟火漫卷》聚焦于一个平凡城市—哈尔滨的一群平凡人的平凡生活。开“爱心救护车”的日本遗孤刘建国,犹太后裔于大卫,“农村”人黄娥……他们的身份颇具哈尔滨城市特色,包括文章中屡次出现的特征地标建筑,作者极大程度上向读者展示了一个真实的哈尔滨。也让我这个本地人对作品平添了几分好感。
再谈作者的文笔。不得不说迟子建的语言功底十分深厚。她的文字,一句接一句,一段接一段,非常流畅。在描写方面,她不用华丽的词藻,却能让通俗的语言富有艺术感,使人读来很舒适,既不会反感也不会乏味。我是在一个晚上一气呵成将《烟火漫卷》读完的,合上书,完全不觉疲劳。
我想,这是一个关于救赎的故事。
主人公刘建国,插队时期帮好友于大卫将孩子“铜锤”带回哈尔滨,却在火车站被人盯上设计偷走了孩子。后来,刘建国放弃了正常生活,甚至取消了与女友张依婷结婚。为找回孩子,他做起了开爱心救护车的工作,每天在路上奔波。在良心的折磨下过了四十多年的压抑生活。
也正是由于这样的压抑,促使刘建国在兴凯湖边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伸出了魔爪,因此愧疚多年。等他到了花甲之年,再回到湖边打听,才知道那个男孩已经30多岁,一生都没能摆脱心理阴影。
从小渔村来的黄娥,因一次误会将丈夫气死,为了逃避自己的过错,她领着孩子杂拌儿背井离乡来到哈尔滨投奔李建国。她始终声称丈夫失踪,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在小说的最后,作者为我们解开了最大的谜,不得不让人感慨—缘,妙不可言。刘建国在做救护车工作时结识的朋友翁子安竟是当年的“铜锤”,而偷孩子的“罪人”则是已成为煤老板的翁子安的舅舅。
而他们的救赎,都获得了原谅么?
黄娥的老公已然撒手人寰,自然没有所谓的“原谅”。而那个湖边的孩子武鸣,他的人生因刘建国崩塌了,精神失常的他又怎能说出原谅的话?于大卫与谢楚薇夫妇也没有原谅刘建国,他们只是在得知刘建国身世,考虑他四十余年的坚守,特别是拥有了一个新“儿子”杂拌儿后,才选择不追究。小说的最后,刘建国拒绝了股权转让协议,用行动拒绝了翁子安舅舅迟来的道歉。
面对他人对自己犯下的错误,特别是足以改变人生轨迹的错误,我们很难释怀,更不要谈原谅。而当犯错的人是自己时,我们出于良心总想做出弥补,对过去的弥补。可发生过的已经发生了,错误一旦犯下,就注定无法弥补。我们能做的,最多不过是像小说中的刘建国对武鸣做的,陪伴而已……
读烟火漫卷有感 (五)
《烟火漫卷》是迟子建老师的最新长篇小说,和老师的其他文学作品一样,《烟火漫卷》一经问世,好评如潮,又一次为喜爱她的作者带来惊喜。作为深孚众望的老作家、名家,这一点一点也不惊讶,该部作品还被《当代》长篇小说年度论坛评为2020年度长篇最佳作品。
这部作品重点讲述了哈尔滨当下热气腾腾的市井生活,在大自然四季更迭的美妙变幻中,作者抽丝剥茧般一层层还原众多生灵的底色与真相。都说,文学艺术是现实生活的真实还原,兴许是工作岗位的缘故,与以往阅读出发点和思想感悟不同,我这次也抽丝剥茧般着重从作品中探寻了哈尔滨这座现代都市的城市文明。
一
小说中重要人物杂拌儿的母亲说近年来通往七码头的公路,一再升级,由沙石路变成水泥路,直到如今的高速路,为了与陆路争客源,她的“龙跃”号把大通舱改造成座席,但终归抵不过高速公路的便捷,不得不退出历史舞台。
文中多次提到一条河流,叫马家沟河。在中东铁路兴起时,这是一条充满浪漫情调的清水河,全长四十多公里,从阿城流经哈尔滨主要街区,在滨州铁路桥附近汇入松花江。后来这条河遭受了污染,几度干涸,成了城市排污口。这些年政府对马家沟河进行升级改造,松花江水注入,河道重现往日波光潋滟,碧草茵茵。
入夏时节,松花江畔的斯大林公园除了是时装长廊,还是音乐长廊,从早到晚轰鸣着乐声,吹口琴、笛子和萨克斯的,拉二胡和手风琴的,弹电子琴和吉他的,悉数登场。他们占据不同的地段,把斯大林公园当成一排悠长的琴键。
我沿着外滩公园猩红的塑胶跑道,朝阳明滩大桥方向走去,这条由一家商业银行铺设的公益跑道,全长近四公里,最初铺设完工后,短短两三年时间,跑道多次破损,现如今早已修复,以更韧性的肌理承载着人们的脚步。
最早贯通松花江南北两岸的是一座有百年历史的滨江铁路桥,在它的东侧不远处,建了另一座铁路桥,这一老一新的松花江铁路桥,毗邻而居,两座桥像悬在松花江波涛上的乐器,风过留声,只不过老桥像低沉的古琴,新桥像雄壮的圆号。
从各类见诸报端网媒的信息来看,创建全国文明城市,基础设施、城市更新、城乡社会环境的改善一直是申报城市合力攻坚的重心,尤其是经济相对落后的欠发达城市更是作为创城初期的关键环节。
省会城市哈尔滨,无论是市区通往七码头的公路修建、松花江铁路桥建设、马家沟河的改造升级,还是斯大林公园、外滩公益跑道的规划建设等,不仅使哈尔滨人民深切感觉到城市建设日新月异的新变化,也潜移默化影响和触动着作家们的创作灵感,在他们的文学作品中大量着墨,为广大读者叹为观止,展示出最迷人的东北风景。
二
小说中叙述,在清明节的前一天,一些十字路口专为市民烧纸而设的方形铁匣子,吞吃了一夜的冥币,黑黢黢的。
这座城市养宠物的越来越多,但人们的公德心却没跟上潮流,少见遛狗时清理爱犬粪便的人。
黄娥住到榆樱院后,在一家地上印刷厂,印了几百张有丈夫头像的寻人启事。以前城市的电线杆、建筑物和公交站牌下的宣传栏,是这类寻人启事的栖息点,但现在乱贴东西不允许了。
今年政府加大了对露天焚烧秸秆的处罚力度,所以初冬的几个雾霾天很快过去,雪适时而来,空气立刻清新了。
若是冬夜落雪,环卫工人就得穿上带爆闪灯的工作服,连夜清雪,不然第二天城市交通就会瘫痪。
跳广场舞的大妈,占据着两个半月形广场,放着高分贝的音乐,无日不舞,噪音扰得老李头昏脑涨,所写专著受到影响,下笔艰涩。
榆樱院是哈尔滨道外区中华巴洛克建筑群的一处待开发的院落,在南勋街纵向的一条小街里,由三幢砖木结构的小楼合围而起,因一直有人居住,没有颓败之气。但在院子东南角和西北角,有住户私自搭建放杂物,在中庭的两棵榆树间,有个系铁丝晾晒被褥。
一场特大暴雨让地势较低的榆樱院形成一个椭圆的积水潭,榆樱院的地面没有整修过,还是旧时的泥地,所以淤积的水极其浑浊。后面又追述:榆樱院有了杜绝水患的排水沟,地面也整修一新,施工者还在院子放了一个藤编的大圆桌和六把藤椅,从椅子的数量看出,这是为整个榆樱院的人休闲用的。
一个城市精细化管理的程度直接影响和改变着城市的气质、品位和魅力,换言之,精细化管理就是城市治理水平提升的重要标尺。很多城市新老城市交相辉映、居民生活与自然环境相得益彰,在文明城市创建中,把老城市改造、环境脏乱差整治作为重要任务,持之不懈,久久为功。
哈尔滨是全国文明城市的蝉联城市,在城市治理水平提升、公共服务体系完善方面的成绩毋庸置疑,在《烟火漫卷》中,表现为榆樱院等老旧小区、背街小巷的持续改造,清明祭奠规范管理,蜘蛛网线、小广告清理,对焚烧秸秆的监管等等。甚至于黄娥专门给杂拌儿写的“哈尔滨记事”中,以日记形式记叙可能对杂拌儿造成伤害的地方,比如哪条街道步道呲牙咧嘴,走路时容易崴脚;哪家文具店的东西是劣质品,易对身体造成伤害;哪家小吃店的饮食不够卫生,容易食物中毒;哪个路口的红绿灯经常不好使,过街时要小心汽车等等,俨然一份周全详实、接地气的创城整改“告知书”。
书中虽然也描述了市民遛狗时不清理粪便、广场舞大妈扰民等一些仍在发生的事,但我觉得,这是在很多城市都存在的普遍现象,非一朝一夕能彻底改变、不算太大的硬伤。
三
因为多年没有寻到丢失的孩子,这个年龄段不断变幻,从婴幼儿到少年,再到成年,一路跟着他在寻人空间,静悄悄地成长,而刘建国也奔七十了。
刘建国相信,于大卫的母亲谢晋莲娜过世,她也未见到自己的孙子,所以刘建国看到这两扇木门时,总是羞愧满怀。
因为多年寻人,在各种渠道公开自己的电话,再加上干的是“爱心护送”的活儿,刘建国的手机没有换过号码,且永远处于待机状态。
《烟火漫卷》以开着“爱心救护”车的主人公刘建国为轴心,榆樱院为场地,于大卫夫妇、莫名上门的黄娥和儿子杂拌儿、刘建国的大哥刘光复、神秘的救护客人翁子安、刘建国的妹妹刘骄华等人物为半径,从容洗练地给读者诉说家长里短的生活之苦与岁月之甜。
纵读全书,主人公刘建国一生未婚,二十多岁在黑龙江北部林区插队,在一次秋冬之交休假时,改道看望同为知青的好友,受之于托,在回哈尔滨探亲的火车上弄丢了好友于大卫、谢梦薇夫妇不到一岁的孩子铜锤,在四十多年如一日寻找铜锤的路上也永远失去了恋人张依婷,爱慕的姑娘将之逐出爱的领地、远嫁彼岸,半辈子的时间都在找人的噩梦闭环中循环。
在这几十年时间里,刘建国一边四处打听孩子可能的下落,一边开着爱心救护车,救助最需要帮助的人,作者细细描摹这一过程中发生的爱心故事,让全书充满烟火气,更充满浓浓的人情味。
大力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提高市民的思想觉悟、道德水准、文明素养是创建文明城市的根本。市民的道德修养犹如标尺,最能衡量出一座城市的文明高度。
小说中的刘建国几十年捍卫心中的道德标尺,刘光复兄妹三人受父母品德的教育没有一个是见利忘义的人,榆樱院的居民、雀鹰、小鹞子和谐相处,刘骄华深夜酒后欣慰城市的良好治安,黄娥在哈尔滨时间呆久了,放弃了轻生恋上了这座城市等等,无不在检阅着这座城市的文明之光。
全国文明城市是国家授予一座城市的最高综合性荣誉,是最具含金量的城市品牌和名片。为了这份至高荣誉,东北冰城人民奋斗已久、收获满满。
近年来,很多城市甚至县级城市都在积极申报全国文明城市创建,通过创建,提升城市颜值,彰显文明风尚,改善民生福祉,凝聚干部群众精气神,这个出发点基本都是一致的。因为门槛高的原因,每一轮创建,有顺利荣膺的,有排名靠后重振旗鼓的,无论哪种情况,都是推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协调发展的一种努力。正如一位领导所说:创城不是目的,也不是终点,通过创城提高物质、精神、生态文明水平,让老百姓有更强的幸福感、获得感和安全感,这才是文明创建的题中之义,更是人民期盼的内心愿景。
《烟火漫卷》像一艘灵巧敏捷的航船,满载着淳厚、仁爱和宝贵的道德情感,为读者展现和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人间赞歌,即便靠上岸边,读者仍能感受到璀璨夺目、跃然纸上的文明之光。众多的小说人物总是带给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感动和激励,他们是城市文明的践行者,更是城市风尚的引领者。
一座城市,因坚守而蝶变;一方百姓,泽文明而化育。在新时代的征程中,在我们的创城进程中,相信,一定也会涌现出很多像《烟火漫卷》小说人物刘建国一样的道德模范,演绎出更多感人肺腑的创城故事,创作出更多带露珠、沾泥土、冒热气、接地气的文艺作品,源源不断为城市软实力的提升提供丰厚的精神养料。
读烟火漫卷有感 (六)
这本《烟火漫卷》是我接触作者迟子建的第二本书,但相对于《额尔古纳河右岸》,这本更贴近生活,而且故事发生的背景还是家乡哈尔滨。
首先,看到“烟火”这两个字,我想到的是绚烂,又散落在天空中,星星点点。而读完了这本书,认识到主人公也确实是这样渺小又不凡的人。
这本书中有很多的环境描写,用这些描写来引起对一个故事情节的叙述,读起来顺畅,又不老套,也算是迟子建老师的一个特点吧。这本书中我印象最深刻的人物便是主人公刘建国了。他的一生原本可以很幸福,却不幸帮朋友带的孩子在到哈尔滨的车站被偷走,自此他的命运彻底改变。他本可以有稳定的工作,美满的家庭,珍贵的友谊,却因为这一件事,他与孩子的羁绊再也解不开。他这一生都在寻找丢失的孩子,这也是支持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他失去了那么多,只有这一个信念让他有活下去的希望。
其实现实中这样的父母不多,但也不能算少。他们穷极一生,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被偷走的孩子,因为一点不知是否真实的线索都会激动地一夜不眠,他们在寻找的过程中痛并快乐着,孩子是他们一生的牵挂。
如这本书的开篇:无论冬夏,为哈尔滨这座城破晓的,不是日头,而是大地卑微的生灵。确实,每一个人物都那么卑微。比如刘建国的大哥至死都没能完成去松花江游泳的心愿;比如丢失孩子的于大卫一家人为了寻找孩子放弃了许多,也痛苦了一辈子;再比如亲手埋葬了丈夫的黄娥欺骗孩子带着他到哈尔滨寻找所谓的“父亲”,她愧疚了一辈子。每个人的生命都色彩不一,却填满了那么多的暗色。这也正如社会中的我们,在泥沼中摸爬滚打,奋斗着,有如烟火,绚烂在自己的一番天地,最终留下美丽的轮廓,消散于世。
令人欣慰的是,每个人都在其他的方面得到了救赎。命运捉弄,刘建国在最后得知自己是日本遗孤,而翁子安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铜锤。他开始了隐居生活,与曾经被他侮辱过,如今患有抑郁症的孩子武鸣一起,他用余生来弥补犯下的错,希望救赎自己的灵魂,洗涤罪恶的魂魄。黄娥本要赴死,却因为遇到了翁子安,她开始有了追求幸福的希望,愧疚的灵魂终得救赎。于大卫的爱人在经历失子之痛后,遇到了黄娥的孩子杂拌儿。于是她放弃了痛苦的沉沦,将自己的母爱转移到了杂拌儿身上,痛苦的灵魂得到救赎。
总之,作者用这些人千丝万缕的联系,构建了一幅烟火天空的图景。在这烟火世界里,每一个渺小的生灵经历痛苦,终得救赎,漫卷于天空中,为世人留下痕迹去寻找生命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