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粗糙的大手作文 篇一
有双大手,时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它勤劳而朴实,那是我家邻居老伯伯的大手。
每次放学回家,我总要先打开一扇门,穿过一条狭小的过道,打开过道尽头的门,才是我家。
过道左侧便是老伯伯的家。往日,我常常是径直走过,却也常常用余光打量这间屋子,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我往往看见一双宽大的手,或是拿着扫把扫着地,或是拿着铲子娴熟地炒菜,或是拿着抹布擦着桌子。仔细看,这双手几乎满是皱纹,黑黑的,似乎被炭所覆盖,上面写满了风雨和沧桑。
有时,我爷爷会和他打招呼,他就放下手中的活,转过身,我便看见一位慈祥的老人,微驼着背,用那粗糙的手擦擦悬挂在脸上的汗珠,微笑着回应。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家人都回乡下去了,我不愿回去,便独自待在家里。从楼下买好饭,拿着钥匙哼着小调跑上楼梯,第一道门顺利地开了,第二道门却怎么也开不了,我着急又后悔:平日都是爷爷开门,我只负责关门,现在怎么办?我把钥匙拔出来,又插回去,向左转转,又向右转转,门却依然不开。
这时,老伯伯听到过道的响声,来到我身边。他用力握住钥匙柄,仔细观察一下,然后试探地转了几下,门便开了。正当我要感谢老伯伯时,他却绕到门后边检查起来。
“门锁都坏啦!”老伯伯温和地说,他从自家屋里拿来一箱工具,用那宽大的手修理起来。他蹲在地上,从工具箱里拿出螺丝刀,小心翼翼地把螺丝拧了下来,并把它们摆在了地板上,接着,老伯伯用手轻轻地把钥匙锁的主体部分拿了下来,平放在地上。我看到里面的零件几乎都生满了锈,零件之间充斥着灰尘。他用镊子把里面的零件一个一个夹出来,然后眯着眼,用抹布认真地清理着,不放过一个角落。一会儿,这些零件便焕然一新,微微泛出银光。
老伯伯把它们挨个儿放进锁中,他的手虽然几乎是我的两倍大,但做起精细活儿不亚于我妈。最后,他将锁重新安入门中,把螺丝拧回锁上。老伯伯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汗,收拾好东西:“好了,可以用了!”
我感激不已,他却摆摆手,一抹阳光洒在那手上,黑乎乎的手似乎反射着别样的色泽。
之后的日子,依然如往常一样,每天放学,我仍会看到那双手,只是现在,这双大手已经给予了我不同的感受。
那双粗糙的大手作文 篇二
童年是一本影集,怎么翻都翻不完。童年是一本画册,看了便不会忘。童年的相册里有着一双大手,爷爷的那双大手,它是我画册中的“主角”,是我童年成长最美好的见证。
刚劲有力的大手
3岁左右,爷爷的大手总牢牢握住我的小手。
因为对于世界的好奇,我总是窜到那里,跑到这里。爷爷也不厌其烦跟着我,当起了我的“向导”。
路边白色的蒲公英成熟了,蒲公英籽牢牢地粘住花蕊。爷爷随手将它摘起放在我的嘴前,“呼”的一声,蒲公英随风飘去,去寻觅自己的自由与快乐。
树上的果实熟了,浓浓果香扑鼻而来,爷爷的大手伸向了红红的果子。躬身来到水池边,像雕刻一件艺术品,将采集的果子洗得干干净净。然后,麻利地将果皮剥开,鲜美的果肉被塞入了我的嘴中。刹那间,顿觉凉在嘴里,甜在心里。
那时,爷爷的大手总是一刻不停,摘野花,捉蚂蚱……
会变魔术的大手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我7岁了。爷爷随着年龄的增大,身体没有以前那样壮实了,力气小了,背也有些驼了。大手上布满爬虫般的皱纹,粗糙得像一块凹凸不平的石头。
每当我放学回去看望他时,他总是充满慈爱地抚摸我的手。细细摩挲中,一股暖流从我手心溢出,暖遍了我整个心胸。
那时,爷爷的手是那样神奇,他总会像变魔术似的,我的手心里时常会多出几块糖、一个橘子……
他还是对我如此关爱。那魔术般的大手啊,给我多少幸福,多少温暖。
传递动能的大手
9岁左右,爷爷得了病,手指肿起,僵硬无比。以至于爷爷很难用手指活动,穿衣都要我帮忙。他活动能力明显减弱,只有在家看看电视,每次我回到家,他的大手总是僵硬地抚摸着我的头,一边满含期待地看着我说:“孩子,爷爷没文化,很后悔。你要努力,多学点知识,将来做对社会、对国家有用之人。”
爷爷语重心长的话语,像和煦的春风掠过我心头,激励我迎难而上,奋发学习,助力我勇往直前。
爷爷的那双大手,如同我忠实的朋友,陪伴我左右。大手如我的启蒙老师,教会了我许多、许多。大手的爱如海洋,怎么填都填不完。我多么渴望有一台时光机,回望那个曾经的过去,拉起爷爷的大手,一起走在童年的春风里……
那双粗糙的大手作文 篇三
当雨季来临时,许多生命的记忆被雨水淋成褪色的风景,所有不经意的回眸都绚丽成最浪漫的构思,在梦醒后的清晨,无奈的投入另一种漂泊……
――题记
恍恍地,我们已渐渐长大。岁月的风,在我们脸上刻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痕。我希望守护那易碎的梦境――快乐地牵着爸爸的手,看着幸福似雪花般飞扬,撒满每一个角落……
然而在风吹过后,瞬间消失无踪。充满泪水的双眸傻傻地望着天空,忽然那一片幸福又一次降临,而幸福中包含最多的却是悔悟。
曾经,一度牵着爸爸的手,而爸爸也总是牢牢地牵住我的手,生怕我摔倒。牵着我的手,到处玩耍。我的笑脸是父亲心灵最大的快乐。
紧紧地牵着爸爸的手,因为在这只大手中,我体会到的是依靠,充满着力量,充满着如山般厚重的父爱。因为有这只大手的存在,便有了我的一片蓝天。
十五年眨眼间消逝了,我渐渐地长大,而与父亲牵手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再也无法体味到温暖的大手了。大手,小手,都只能独自在风中摇摆。或许,九年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父亲老了,我长大了,两手间的距离远了。是成长改变了我,还是我改变了自己?
大手没有得到甘霖的滋润,渐渐地干燥粗糙,岁月侵占了父亲手的同时,无形之中,也逐渐拉远大手与小手的距离。大手布满老茧,小手却始终光滑粉嫩,一直在大手的庇佑下成长。但两只手却好似两个不同世界,注定是要分离。
看着夕阳下,一对父女手牵着手,说说笑笑地走着,多么温情的一幕,心里更多的是羡慕。人们都说,夕阳的坠落,是一种轻松的坠落,因为它会托起明天的朝阳。父亲亦是如此,但当父亲全心全力的为我付出时,我却从未想过再去牵一下父亲的手,让父亲重拾幸福的欢颜,也未曾想到去寻找那个美好的梦境。
许多东西,当拥有时候,是多么的不屑;而一旦失去,渴望得到的时候,却发现那多么高远。人就是这样,从不懂得珍惜。
多久,我没有好好端详过父亲的手;多久,我没有去牵一下父亲的手;多久,我没能让父亲知道,我对他的爱;多久,流着相同血液的手只能在岁月的长河中随波逐流……
那双粗糙的大手作文 篇四
在成长的道路上,有鲜花怒放,也会有荆棘密布;有阳光大道;也会有崎岖山路。
—题记
经年流转,物转星移,稚气孩童已成长为妙龄少女,无论多少次转身回眸,那双粗糙的大手一直都在。
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小时候,家境不好,父亲和母亲拼尽全力供我读书,可我却偏偏不感兴趣,只爱画画,到期末考试后,我的名字总是排在最后一行,有时候还会出现两个鸭蛋,父母连连摇头,对我说:“瞧瞧,我这头发都愁白了。”
我喜欢画画,有时候连上课也要画,因为这个还被叫过好几次家长。那一天,我正在课堂上画画,老师忍无可忍,拨通了妈妈的电话。无情的狂风呼啸着,我看着浑身湿透的妈妈走进了班主任的办公室。那个周末吃饭时,妈妈摔碎了一只青花瓷碗,勒令我以后再也不许画画了。
自此,面对盛开的海棠花,看着生龙活虎的小兔子,我再也拿不起画笔,可是,那拿起画笔的欲望却在疯狂地窜着……
那天,爸爸要带我去见一个老师,我心想:难道要给我报什么补习班?我才不上呢。但看到爸爸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我不忍拂逆他,就和他一起去了。爸爸高兴地对我说:“妮儿,这是王老师,以后你每天放学来这里,他教你画画哦!”刹那间,不可抑制的狂喜漫过胸口,继而泪如泉涌,我紧紧抱住爸爸:“爸爸,这要很多钱吧?”爸爸用粗燥的指腹抹去我的眼泪,告诉我:“孩子,这你就不用操心了,爸爸会好好干的,能供起你的!”我很开心。
从那天起,每次放学我都到王老师那儿,她总是很耐心地指导我,带我走进那五彩斑斓的色彩世界,于是我沉浸在画画的天地里,忘了世间的一切。
一年之后,我的素描得了“二等奖”,我把奖状拿给父亲,他那双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摩挲那泛着橘红色的奖状,嘴角的弧度不停地向上弯去,眼中我的倒影更亮了。良久,爸爸拍着我的肩膀,说:“不愧是我的女儿,好样的!”
顿时,我感觉到那双粗燥的大手重若千钧……
那双粗糙的大手作文 篇五
印象最深刻的老师是在小学的时候教我们数学的陈老师,特别是他的那双大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那个时候我的成绩几乎是包揽了所有科目的倒数前三名,尤其是数学特别糟糕。就在其他老师都放弃我的时候我开始成为数学老师办公室的常客,几乎是每一天的放学后我都会跟着陈老师在办公室里“补课”。就算是这样我的数学也没见什么起色,常常连乘法表背不全,所以陈老师就总是在我的脑袋上敲爆栗,一边敲还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怎么这么笨。他的手本来就大敲起来就更是痛了,于是我从此就特别害怕他走近打我。
我大概是唯一一个害怕他的学生了,因为常常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他是一个公认的好脾气。从来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训斥过孩子,就算是真的气急了也顶多象征性的拍拍学生的头。可是我却常常遭受他的“暴力”,我知道他是着急我,可是我就是脑筋转不过弯来气得他直摇头。
记得有一次他讲课讲得好好的我们在下边做习题,他就从讲台上下来巡视。巡到我身边时大概是准备给我讲解讲解,谁知我条件反射一般的从座位上跳起来跑了。众目睽睽之下我和他玩起了“躲猫猫”搞得他哭笑不得,一个劲的说你坐下我不打你。那个时候我竟从他的表情里看到了无奈,不过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打过我了,我还是天天到他那里“补课”数学竟奇迹般的好了起来。比起其他老师对我的放任自由在他的课上我却成了关注的焦点,常常被叫起来回答问题。
慢慢的我觉得他是一个难得的好老师,不占课、不迟到、不骂人还经常在课堂上讲故事引起孩子们的兴趣。可以说是一个好老师的典范,几乎所以的孩子都喜欢他。尽管我是头号“吊车尾”他也从不放弃我,直到我终于数学不再赶鸭子。
后来我看到陈老师的肩膀上常常贴着膏药还天天咳嗽,最后干脆住进了医院,我们的数学老师也从此开始由代课老师代替。直到四年级的暑假过后我们返校上学才知道陈老师已经在暑假里因为癌症过世了,从此再也没有人天天叫我到办公室里“补课”了也没有人在数学课上给我们讲故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知道他去世时我为什么没有哭却在现在总是想起他的那双大手,也许我也是希望有人重视我的吧。